2014年7月23日星期三

撿拾那些珍貴的記憶


有些東西,就像沉在水底的沙金,不會輕易的閃現。但是,那些記憶深刻的意大利自由行日子,就像這沉在水底的沙金,終會閃閃發光,不可磨滅!

--題記

時光,像流水靜悄悄的在我們身邊晝夜不息的流淌。

回看時間的漫道,在生命的最深處,我們總能夠看到那些沉澱在時光深深處的細碎記憶,閃著晶亮的光。

這個假期好像沒有什麼值得特別紀念的事情。照常工作,吃飯,吃飯工作,冗遝而沒有新意。恍然間,今天已然是第二日了。我的心仍然在穀底休息,沒有因為什麼過分興奮的事情而令我產生歡愉。

或許,沉靜於生活不是什麼壞事情吧。。。

午後,忙碌了一個上午,下午上完最後兩節課。我坐在小屋內,等童兒。他因為課時和我的錯開,所以我上過課後仍要留在老宅等候她放學回來,然後一起相約回新家。

坐在老宅裏,一個人,很靜寂。窗外的香椿樹已經長得很高了,幾乎可以觸到二樓的陽臺了。偶然我會想,有時間,真該給他剪剪枝了。他獨自在小院裏立著,一直向上的瘋長。看他的時候,我只能仰望了。因了他的蔭蔽,夏季來臨時,我坐在屋內,從沒有感覺到酷熱難耐,很是清爽。雖然,無形中也會感覺屋內有些暗沉,但是涼爽總是最美的補償。

我並不介意這些。此刻,坐在屋內的老式搖椅裏,打開陽臺門,臨窗而坐,很有幾分閒適,幾分悠然的況味縈懷。

屋內有一個小書櫃,那裏堆積了很多我喜歡的書籍。雖然搬家已經好幾年了,很多舊日的傢俱和物品大抵被我或送人,或丟棄。但這一櫥櫃的書籍卻還是沒有捨得變賣或送人。這裏雖沒有什麼值錢的古書籍,但全是我喜歡的外文書籍,我的專業書,古文學,詩詞,傳記,小說,雜記等等。我一直的很寶貝他們。因為長久沒人搭理,上面積了很多灰塵。時間尚早,索性撣撣灰塵,坐下來抽出一本三毛的全集翻閱著。似乎,那些舊時光又悄然回來了。。。

瞭解三毛還是在我上高中的時候。那時候的我,性格中有一些孤高,不好熱鬧,不惜與人搭訕攀談,總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看書,學習。雖然因了善良人緣很好。但是,總怕那句話說得不合時宜,如林黛玉般刺了人的心而無端遭人誤會,索性我就自我疏離離開了別人,專心的研習我的學習,一心一意的讀書比較好。那些書,都是我背著母親,把那些瑣碎的父親給的珍貴的零用錢一角、兩角,五角、一元,或向哥哥姐姐們討來的舊書報拿去賣廢品的錢一點點珍藏起來,悄悄購買的。沒想到,現在這些書籍已然成了一筆不小的精神財富。

就因了一次去嫂子辦公室默書,在她抽屜裏看到一本她沒收的學生的書---《窗外》,就令我認識並喜歡上了這個叫三毛的女人。想想那時候,偷背著母親悄悄閱讀,那種情竇初開的純真,真的有些羞澀呢。曾經,我是那樣的欣喜於自己的收藏。學習疲累之時,捧讀一本三毛的書籍,仿佛就是捧讀了一個全新的世界。那些散淡的少女情懷,那些蒼涼的流浪的三毛和荷西的故事,被三毛用唯美浪漫的悠然的筆觸描寫的撒哈拉沙漠生活的黑人,以及他們和三毛之間發生的生活小趣事,那三毛所走過的沙漠之旅,都無端的激起了我想要努力學習,將來去外面看世界的欲望啊。可以說,三毛的作品無形之中也成為了我寫作的第一任老師。

三毛和她的沙漠故事激勵了我的少年成長之路。三毛,一個具有流浪情懷的HKUE 呃人細膩女子,感性,文筆細膩,情感豐盈,喜歡流浪,喜歡不被束縛的人生。她用自己的浪漫情懷書寫了自己的清苦的沙漠生活,讓很多人閱讀感受到的不是一種沙漠生活的清苦,而是有著小資情懷的愜意溫暖。她是俗人眼中的畸人,是造物主懷中的驕子,是一個懂得樹葉花開的情致女子。

三毛對生命的理解就是一個“玩”字。她曾說:我這一生就要把它痛痛快快的玩掉。但我理解那玩字,不是我們通俗說的玩。而是一種對生活的情懷的寫真,是一種爛漫主義的寫法罷了。其實,她是一個很認真生活的人。很珍視自己的情感!要不也不會因為荷西的離去,就葬送了自己對生活的留戀。這就是情致女子的人生悲哀。

三毛給了我們這些為了讀一點書,住在水泥叢林中,朝九晚五的奔波於路途的都市女性,展示了女人的唯美浪漫生活的另一種可能性。他用自己對清苦現實生活的或紀實或唯美的描寫,向我們展示了一個婚後女子的唯美情懷。這些純真和浪漫源於她對生活的鍾情和熱愛。有很多人曾經質疑過三毛,生活在那樣的地方,荒漠地帶會有這樣多的故事和浪漫嗎?其實他們不知道,對於一個熱愛生活的女人來說,即使是一口清粥小菜,如果你帶著快樂的情緒去慢慢品讀,都會品出高山流水,溪水潺潺的絕佳味道的。三毛因了愛荷西的原因,所以愛屋及烏,所以愛那些他生活中凡俗的生命,愛那些他周圍的花花草草。這是一個女人的情致之花盛開的結果。那愛,其實就是她對生活的一種自我解讀。

其實,就三毛本人來說,她的童年少年、生活並不唯美。但我總認為,凡是最美的花朵,都是經過苦難這個老師調教之後的孩子。只有經歷過不一樣的苦難浸泡,那小花才會在未來綻放不同於別人的美好。因為,苦難本身就是孕育奇才的肥沃土壤。他們是這些奇才生活生長的肥沃土壤和助力劑。三毛的少年之翹課,青春期之狂戀,因愛人致死而遠遁異國之逃離,異國情調之爛漫愛情,英俊忠實的大鬍子丈夫,沙漠中的白手起家,酷熱難耐躲在家中為了生計埋頭寫作,這些都是三毛成功的肥沃土壤。

一個女子,因了對於生活的種種熱愛之情,把這些情致濃縮於筆端唯美展現,這些就是我對於三毛的唯美浪漫文字的解讀。生活與我們就是一半清苦,一半甜蜜,或者不但不甜蜜還有些淩亂。但是一顆沉澱了的熱愛生活之心的女子,會把自己對生命,對生活的熱愛,對人生的熱情一點點揉進自己的生活中。因了這些因素,那些生活中的小心思,比如一個小床單的改變,一盆小花的綻放,一尾小魚的遊弋,一股清風的吹拂,一番誠摯的談話,一角小生活的改變,一個朋友的來與去,甚或一只小蠶的成長與死亡,這些俗人飲食,素淡生活都會成為我們情感的源泉,滴滴真實,點點濃情,就會被我們著了暖色,添了蜜色,化了快樂的小點綴。這些都是女人不同於男人的地方,更是女人自我救贖的良方,也是女人熱愛生活的源泉地。

時間總是不給人很多疏離逃匿的時光,但那些沉在我們心底的美好,真的就像那些沙金,會經過流水的搬屋一遍遍沖刷而最後熠熠閃光。叮叮噹當的敲門聲和踢踢踏踏的腳步聲自門外傳來,我的記憶之門也瞬間關閉。童兒回來了。我把自己從那些舊日的回憶和三毛的文字中拉回來,掩上書,帶著自我的精神滿足仍然行走於現實的路上。但是生活中的美好,我會像三毛一樣珍惜,描畫,卻不學她的哀傷和決絕。感恩生活中那些散淡的記憶,感謝那些曾經的沙金美好。沉澱吧 !因為終有一天,我像今天這樣附身向下的時候獲得的該是不一樣的快樂。

回家的路上,和童兒談一談我的小感悟吧。那樣用我熱愛生活的情致感染一下孩子,告訴他,生活的美好需要俯身,撿拾。回憶,不是壞事情,會讓我們更加沉澱浮躁,熱愛美好的生活......

2014年7月18日星期五

誰的憂傷,落入這個淺夏



聽過這樣一句話,地球上最後一滴水是人的眼淚。

初聞,心被觸動。當災難相繼而來的時候,地球該是怎樣的血雨腥風,人又是如何的Maggie Beauty好唔好恐懼?我無法設想下去,心一顫,有種悲傷從內向外的發散......

這個淺夏,我無法抑制自己的一些小情緒,因著轟隆隆的機器聲,把我婉約的詩意打碎。單位的一些舊建築,三十年的老房子,被頃刻間推倒, 一片廢墟,讓我想起了08年汶川地震後的校舍,荒蕪中的蕭瑟,極盡頹廢。每日,行走在這廢墟上,高跟鞋似乎也跟著翩翩起舞,一個不小心就會是一個趔趄。我們的生活區,辦公區,住宿區,這裏恰好是必經之地。

那刺耳的電鑽聲,那震人心扉的電夯聲,還有來往的大型車輛聲,混雜在一起,擾了五月的清寧。

原本鬱鬱蔥蔥的老校園,歷經幾十年的風風雨雨,滄桑而深刻。如今,面對著現代文明的衝擊,一次次被陷害,一次次在廢墟中掙扎,我不知道它的疲憊到底有多深?一如既往,我帶著學生們在機器的轟轟聲中,朗讀著《紫藤蘿瀑布》,那如詩般的語言對抗著現代工地的沙石攪拌聲。我們是蒼白無力的,終究讀累了,可機器依然在轉動;我們也需要靜心思考,可耳邊的巨聲絲毫不同情。

又一次,面對廢墟和處理廢墟的響聲,我們無語,我們憂傷……

若說, 在這吵雜的五月,還有一份清幽的話,那就是校園周圍挨著牆壁的一些高大的梧桐樹,枝繁葉茂,帶著淺夏一份濃蔭。清晰地記得去年的一篇紀實散文《我有梧桐,等你來棲》,把梧桐情節淋漓渲染,賦予了我一份神聖而執著的使命,帶著梧桐的美好,傳遞愛的希望。可好景不長,當梧桐依舊在散發瑩瑩綠意的時候,它的命運卻是另一種下場。

我和我的學生們捂著耳朵,依舊掩飾不住那砍伐樹木的電鋸聲,刺耳又蹩腳。 “轟”一聲,一棵倒下了,又一棵......

終於,一個星期後,光禿禿的校園像是經歷了一場浩劫,所剩無幾。這讓我想起季羨林大師的Maggie Beauty好唔好《幽徑悲劇》,十年的動亂讓樹木也同樣沒有赦免,愚氓的民眾不懂得欣賞,肆意砍伐,讓百年古樹像個吊死鬼,慘不忍睹。我們在哭泣的時候,更為人而感到痛心。而今又何嘗不是?

一個學生說,好好的樹木,幹嘛要砍掉?是呀,牆角的一棵大梧桐,我冬天裏還拍過它身上的白雪棉衣;操場拐角的老梧桐,是剛退休的老校長年輕的時候種下的,已經四十年了,如今新人登基,舊樹也跟著換新?這個五月,有些淒涼,有些憂傷,卻不知如何言說。

我喜歡綠色,這是生命的顏色。在綠意瑩瑩的校園,懷揣一份對知識的敬仰,感知大自然的美好,感知生活的多姿。

誰的心裏沒有藏著一段過往和曲折? 那舊的散發著書香味的二層樓,儘管不體面,可孕育了多少才子佳人;那高大的梧桐,或許價值並不客觀,可它以優美的姿態感化著一代代。很久了,我不想寫文章,因為心裏無法安撫自己。我想我是矯情的,如果沒有了花草樹木,真不知道自己的情感該如何寄宿?

人生有些厭倦,你不得不參與和麵對。學生們諷刺性的嬉戲,讓人哭笑不得!他們從這個廢墟堆跳到那個廢墟堆,似乎很好玩;樹木被砍光了,他們撿了一些枝葉做成花環戴在頭上,說是遮陽。我除了規定他們不許這樣做以外,別的都顯得蒼白。於是,每到黃昏,為了躲開這無法遏止的吵雜,我選擇去郊外散步,看風景,還原一份淺夏的清雅給自己,哪怕只是瞬間的嫵媚,也足以安撫自己。

有些事情,緊在眉梢,不得不去做,就像校園美化;有些事情,卻是一種殘酷,就像梧桐被砍伐。

人生何嘗不是這樣呢?忍痛割愛,不是誰都有這個毅力?但,面對了,你卻必須。每年七月,我們都會送走一撥學生,三年的共處,衍生出來的不僅僅是師生情,更多的是親情。那離別的痛,是幸福的哭泣,有些不舍,又有些祝福。

我是太過感性,不然怎麼會無端的落淚?為了一棵樹,一棟舊樓,還是為了一段即將分開的Maggie Beauty好唔好師生情?其實,我也無法說清。

在校園裏徘徊,仿佛心底有一種東西壓制著,令我無法呼吸!今夜心思輾轉,我還是以最古老的方式記下了我的小小情緒,有些憂鬱,有些驚悚。

2014年7月2日星期三

歲月無痕,唏噓流年

千帆過盡,春去冬來,歲月無痕,流水有聲,一手送走黑夜,一手托起朝霞,新的一年就在咫尺間,新的夢想就寫在洋溢的笑臉。收起疲憊的滄桑感,背上新的皮囊,向著太陽初起的方向遠航!

--------------滴墨成傷

歲月的年輪又莫名的增加了一圈,窗背後的山上已是枯枝滿地,只是雪還沒有來,那一抹夕陽收納了我真赤的愛,對月時常流一滴相思的淚。又一年的歲尾又該是最繁忙的時候,也是令人最傷感的時候,回憶一年的鐘點點滴,心在往昔和未來之間徘徊,既存留戀,又熱切展望未來。

飛逝的時光,總讓人感覺太快。有人說,當你回憶從前時你淡定了,那就說明你開始老了。是呀,我已經淡定的老了很多年了,而且還將淡定的繼續老去,別說我的眼神開始變得渾濁,是我真的不想看的很清!

留戀昨天,期盼未來,一日又一日的複製生活,粘貼生活,時光就這麼在這所謂的繁忙中凝深了臉上的皺紋,每個年底都是在唏噓中度過,只有此時才感覺到時間流逝的讓人心疼,慌亂不已,不知所措。

年頭憧憬著一年的夢,年末卻發覺夢還在原地,從未起航,同樣都是一年,自己的雙手所把握的總是那麼的單薄,零零星星的文字也只能自娛自樂,怕拿出來劃傷了朋友們的眼睛,素箋承載了太多的憂傷,讓心不勝寒。

翻開衣櫃,看著很多衣衫已經多年不再穿起了,甚至還有的是全新的,已經被擱置的忘記了它的存在,我不知道是我變成了一個懶惰的醜女人了,還是我的心態老的已經沒有了打扮的欲望了,各式各樣的衣服,就像林林總總的人生,我想,確實是該整理一下了,把舊的舍去,衣櫃才有空間掛上新的,是呀,有些東西容易讓人懷舊,讓人沉迷往事,該舍的就舍吧,給歲月換上全新的感覺,給人生換上嶄新的一頁,腳步會真的因此輕盈。

順著四季劃定的一成不變的路,輾輾轉轉幾十年,總在期待中失意,也總在失意中再次期待,和季節一樣無休止的輪回,最後卻不知道收穫了什麼,又一年歲尾,又一年的句號等我們收拾心情,再次期待……

路還是那條叫做“人生”的路,只是永遠沒有彩排,你永遠不知道下一腳踩在哪兒,也永遠不知道這條路何時消失,戰戰兢兢地讓人真切的感受到了寸步難行,我想說,哪怕活著一事無成,也很偉大,畢竟在這條坎坷路上摸索過,深深淺淺的走過,真的不容易。

歲月的流逝難以抹去成長的記憶,多少個年末年尾聚在了一起,當我們不再天真,不再做夢,我們真的找不到了自己,理想和現實永遠不會成正比,正如愛情,在經歷了酸甜苦辣後,總是讓人傷痕累累,獨自牆角喘息,可是即便這一切都不如意,依舊擋不住人們追逐的腳步,我們一樣為理想而上路,為愛情而瘋狂,我們真的是壓不垮的青松,在種種糾纏中還是鬱鬱蔥蔥,不停息的檸檬魚子精華生長。

年末的鐘聲即將響起,新舊更替,黑暗中,有多少人對著自己靈魂深深拷問和思索,時光輾轉又一年,得到和失去之間不是雙手能端的平的,一年的人生風雨又有多少感歎和心酸,簡簡單單的活著讓人的思維覆滿無奈,不平事不敢出手,不爽處不敢宣洩,就這麼唯唯諾諾,守著最普通的人生,一路埋怨,一路無奈,一路奔走。這人哪,總覺得自己委屈,其實人活在世上誰不委屈,嘗過自己的淚水和汗水,才知道活著是什麼滋味,但還是會繼續流淚,繼續流汗,繼續委屈。

前方有什麼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別無選擇,必須要走,我不擅長象棋,但我知道那顆最小的卒子只要前進,就沒有後退的選擇,哪怕與對手同歸於盡,也不會逃避。所以我知道,我們每個人都是強壓出來的堅強,而且還會扛著所有的重負,舉步維艱的向前,像一只蝸牛,努力望著前方。不管前方能不能實現夢想,那都是期待的方向。

春天總是給我們一個最明朗的笑臉,看著花開,期待著碩果累累,所有的期冀都在笑容裏綻放;夏天總是給我們一個最堅定的信念,烈日煎熬,幻想著苦盡甘來,水裏火裏都用最激情的鬥志穿越;秋天總是給我們一個最愜意的目光,合攏雙手,收穫著心靈的最完美的冷氣機成果;冬天總是給我們一個最深沉的思索,寂靜深夜,把往事的付出和所得細細捋順,一年四季開始和結束,都在心中耕耘過,收穫過,人生也不外乎在開始和結束中輪回輾轉,直至終老。

俯仰之間皆有春秋,這新舊的更新交替,承載了多少辛酸的淚水與長久的黑夜,只是這些正隨著春醞釀的腳步化著消融的水歡快的東去。

2013已走向終點,有失去也有獲得,雖然有時不成正比,可是不要把時間留給抱怨,新的一年就在明天,該舍就舍,給心靈騰出空間,才能容納新的一天。

今年的最後一天,太陽很好,暖暖的似乎讓人忘記了清寒的味道,是呀,該忘記的就忘記吧,心的記憶體就這麼多,給自己留個角落準備存放明日的希望,我相信明天的太陽會更耀眼!

千帆過盡,春去冬來,歲月無痕,流水有聲,一手送走黑夜,一手托起朝霞,新的一年就在咫尺間,新的夢想就寫在洋溢的笑臉。收起疲憊的滄桑感,背上新的皮囊,向著太陽初起的方向遠航!